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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释什么呀。”姚窈睁着一双水眸望着他,状似无辜地眨了眨眼,还欲装傻。
自打托木离见了姚窈,又到二人说的内容,林昭具是瞧在眼里听在耳中,闷在胸中这口气就没有一刻理顺过。
尤其是托木离所言之前暗中投毒为人所阻。
本想回来好好与姚窈谈谈,却见此人准备溜之大吉,更是气闷。
索性直接问了,谁知姚窈依然不准备如实相告。
林昭顿觉失望,脸色越发难看。
“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。”林昭说着,一手揽住她的肩。
见林昭表情暗淡,姚窈心中也有些不忍,但还在试图最后挣扎,“什么落泪,你要我说什么啊,阿昭,啊!”
她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了。
林昭一把将她扛在肩上,也不管她如何挣扎,将人扣得紧紧地,直接就向着内间走去。
稍微会点武艺的人骨骼肌肤都要比常人硬上几分,更别提林昭这种常年习武的,肩胛处更是坚如盘石,硌得姚窈生疼。
但此时她那股子拗劲儿也上来了,被林昭硌了一路,即便再疼,也咬紧牙关,连一丝呻|吟都不再溢出,仿佛只要一出声,她就成了输家。
林昭也是怒意上头了,并没想到自个的骨头硌疼了她,只见她瞧他这般生气都还不肯说,也是一路无话地将她扛回了房。
将小姑娘放在床上的动作倒是轻。
但架不住疼了一路,在他面前的姚窈向来是个软绵绵的,况且从前林昭每每相对都是千宠万宠,她哪里受过他这样的冷待。
小腹上还是疼着,可在她眼中,哪里又比得过此时心里的郁痛。
刚被放到床上就飞快脱了靴子地窜到了角落,侧过身子蜷着,扭头望向别处,心中更是打定了注意一时半刻不会理他。
也不管本来就是自己瞒着他更理亏。
见她如此,林昭也一时没奈何,心中一黯,也脱了靴子凑了过去。
床铺不大,加之有个姚窈挡着,林昭凑了半天,双腿也还是在外面悬着,倒是难为他脱鞋了。
“我不问你了。”林昭拨了下姚窈环抱着的手臂,那手臂别扭着一动,又收了回去,两只手环得更紧。
林昭声音比平时柔和不知多少,见她仍是偏着头不理睬,耐着性子继续哄道:
“其实看你的样子,我即便不问也猜到了七八分,哎,你不想说,我也不问了。你莫要怪我方才蛮横,实在是急得狠了。转过来给我看看,刚刚是不是硌疼了,我给你揉揉。”
明明是劝哄,低沉缓和的声音却随着人贴得越来越近,在耳边越发清晰起来。
明明是听惯了的语调与音色,明明心中故意排斥听他的声音,但他说的却一字不落地钻进了姚窈耳朵,教她耳尖绒毛立起,白嫩的耳垂都泛起了红。
耳根发热,姚窈暗骂自己没出息,却仍是被他的软言软语哄骗得态度也软了几分,只是心中那残存的傲气还支撑着她维持原样的姿势。
她吸了吸鼻子,故意寒着嗓子说话,却因为身旁传来的热度,出口竟带了些难以自察的委屈之意:
“你还知道我硌疼了?”
林昭其实只是随口问问,找找话头关心,哪晓得真是硌疼了,再不顾她是不是还生着气,直接就把将团在一起的人一把抱到了自己身上,开口道:“还真硌着了?哪儿呢?让我瞧瞧。”
姚窈被人跟个面团子一样捏来抱去的,等她反应过来,自己已经坐在林昭的腿上了。
拧了拧林昭抱着她的手臂,冷笑道:“哪儿疼?我倒是敢说,你敢揉吗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