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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喝醉了。”许呦道。
左修霖冷笑,他是喝了酒,但绝达不到醉的地步,修长的手指端起她的脸颊,脑中回荡着这一晚她穿着这条竭尽透明似的礼服,在一群又一群男人中周转,手上气力莫名紧了紧,嘴角的笑意凉薄,“去你那儿,还是我那儿?”
她一愣,“什么?”
他轻俯身,凑在她耳边,声线压低,“做我们该做的事儿。”眼底精光闪过,省的她这么耐不住寂寞!
昨晚的一切,都有够……
荒唐。
许呦强撑着酸痛的身体,靠在按摩浴缸里,脑中不堪回首的一幕又一幕,让她忍不住捧了些水,一遍遍拍在脸上。
她可以确定,左修霖并没有喝醉。
所以,那昨晚做的一次又一次……
她闭着眼睛,再强大的意志力也无法湮没脑中的混淆,泡去了一身倦意,在更衣室换身衣服下楼时,已经是中午了。
家里空空的,左修霖几点走的,她都没注意过,一边接着肖罪电话,吩咐公司事宜,一边踱步去厨房,本想找点东西吃,却注意到养生壶里有温着的牛奶。
她伸手试温度——
好烫。
家里没有安排佣人,只有保姆定期过来打扫和准备食材,所以,这牛奶是……左修霖热的?
她估摸猜着,倒了一杯。
端着就去了书房。
心里事太多,脑子也很乱,她没打算去公司,开了电脑,慢慢办公。
但总是心绪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