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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但你别乱来。”
“什么叫乱来，我好不容易来一趟，还不能找点乐子？”
“注意分寸。”
廖江城收了线，把玩的转动手机，另只手臂搭在车窗上支着头，“你猜，她这次会选谁？”
“这次？”卫焺差点没被问愣住，后知后觉的想了一会儿，才说，“您是说项目上，您和贺总？地产这面，贺总比我们有优势，但单轮实力话，我们更胜一筹，而且您都安排好了，不管她怎么选，胜券都在我们手中，不是么？”
“是啊。”廖江城咂摸了下嘴，没有悬念感，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
转瞬，他又道，“法国那边呢？那个姓左的，还活着呢？”
卫焺说，“……不能惊动霍老，也不能让其他人知晓，他当然还活着了，就是……您懂得，这次颜色肯定是给够了！”
廖江城打了个响指，“那就好。”这么快就把姓左的弄死了，他反倒觉得就没意思了。
下午，席衍去联系张总和方总，并去做理疗。
许呦也回了房间，本该处理许氏的事宜，但却总是心里七上八下的，反复在房内踱步，莫名就有种不心安的感觉……
她拿过手机，连续给左修霖打了三个电话。
都没打通。
又联系了芮沉，电话也一直关机。
她心里惴惴的感觉加重，思虑再三，电话拨去了左氏，女秘书接到她电话，含糊推脱了几句，被许呦识破后，才硬着头皮说，“左总和芮秘书都不在公司……他们两天前就出差国外了……”
出差去了国外。
至于去了哪里，女秘书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