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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ad2();素伶洗完澡,坐在床上,满身水汽,拿着红花油慢慢揉着已经青紫的大腿,头发湿漉漉的挽在脑袋顶,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认真的盯着手下的动作,
慢慢的,看到腿上的疤痕,她眉头一皱,扔下红花油,捂着眼睛躺在床上,从前的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,
那个男人的老婆站在孤儿院门口,拿着一根扫帚上的铁棍,一一下一下抽在身上,她想躲起来,却没地方可以去,
女人嘴里骂着七岁的素伶是个狐狸精,连有老婆的男人都要勾引,可要买走她的是那个男人,她只是交易的物品罢了,女人打够了,气消了,留下鲜血淋漓的素伶瘫倒在地上,周围的小朋友都不敢过来,满身是血的素伶太可怕了,好像要死了一样,一动不动,
潮湿黑暗的地下室,她的腿已经麻木,干涸的血斑驳的依附在腿上,已经开始腐朽的伤口,散发着阵阵恶臭,许平走进来,她想求许平,救救她,但她没有力气,张不开口,只能看着她踢一脚自己的伤口,骂骂咧咧的把酒倒在伤口上,
酒精腐蚀着伤口,痛极了,她佝偻着身子,蜷缩在一起,嘶哑的嗓子,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,她怕极了,自己就死在那里,她还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,没见过那个传说中的妈妈,
一个十几岁的男孩走进来,他也是孤儿院的孩子,被送去一个卫校,那里缺男生,
他稍微知道些医疗知识,拿着纱布和针,看到素伶的刹那,他眼里的害怕清晰可见,但许平在一旁,他不敢跑,
拿着小刀,酒精擦了下,便动手开始割去她腿上的烂肉,素伶疼极了,浑身落汗,战栗着,腿也不敢动,那是她唯一可以得到治疗的机会了
一下一下,刀割在肉上,牵动着她的的每一条神经
素伶浑身冷汗的醒来,门铃大响,李文在门外叫她,
看到素伶满脸苍白的样子,李文迟疑的问,
“姐,是不是昨天,吃得不干净?拉肚子了?”
素伶啼笑皆非,摇了摇头。
化妆师已经在等了,素伶去得早,做完妆发,慢悠悠看着剧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