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夕当然能看出来姜玉璃的疲惫,只是那眼神里面丝丝的恨意,不知道从何而来。
“夫人放心,将军大人交代过了,没有人敢用私刑,只是换个地方,住的不好,夫人将就一下。”
玉璃点点头,忽然想到姜厌生没有反抗,是没有人看到的。芙夕和尔绿都被支开了是事实。
打斗就会有痕迹……
“告诉将军,打斗就会有痕迹,不过有些灵术的痕迹没有办法及时发现,但是调查起来也并不难。”
芙夕点头,退了出去。
韩凉在房间里面,看着院落。
院子,他已经叫人围起来了,谁也不让进出,便于他调查。
可是太子不断派人来说,说姜玉璃以下犯上,无需再查证了。
当当当,门响了。
韩凉亲自去开,打开门,却不是太子的人,是寒摇。
“雁真国君。”
他行礼,寒摇闪身进来,走到窗户边上,把窗户关上。
韩凉觉得有些奇怪,他当时并不像现在这么弱不禁风的,在阵法中,他的力量超乎常人。
如今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,似乎有点儿病弱的感觉。
“国君找韩某有什么事情吗?”
“你是真的不知道,还是时时刻刻都在装?”
韩凉被这么一问,楞在原地,当日在阵内,他就对此有疑问,仿佛和自己有什么过往一样。
“韩某不清楚,您想知道什么?”
“看来,你真的不知道,和本君之间的关系啊,哥哥。”
哥哥?韩凉一头雾水,对方国君这么叫自己,一时之间,他根本反应不过来。
但此时寒摇已经出手,他一只手掐上了韩凉的喉咙另外一只手,控制住了他的双手。
韩凉只感觉到,身体内的斗气和灵力被不断地抽走。
而眼前病若的寒摇,脸色慢慢变得红润起来,他说话的底气都要足了一些:“可事实证明,你就是我的兄长,母后父皇一直挂念的人!”
韩凉感觉到了异变,拼尽全力一击,二人分开。
他喘息着,扶着桌子坐下:“国君再乱说话,我就要叫人进来了。”
“叫人?你与雁真国,勾结,太子殿下,会相信你么?你的元鱼国,会相信你吗?哥哥,我这次来,真的是因为战败吗?”
“别这样叫我,韩某从小生在元鱼,长在元鱼,与雁真国,没有关系,国君要是没有事,我还有事。”
“你的事儿,不就是那个女人吗?”
“你……”
寒摇笑着褪下了披风,“我赶巧看到了两个人的争斗,你相信吗?”
“你真的看到了,为什么不说话?”
“当然是有事相求,手里需要一些筹码。”
寒摇的手,紧紧握拳,“我其实看着太子妃,就知道,那不是个好招惹的女人,自损八百,也要伤敌一千,可见你的女人,分量也不小。”
“究竟要什么,你才肯为玉璃做证?”
“哥哥,本君要说,想要你的命呢?怎么样,你答应还是不答应?”